她深觉自己这个话题转的不大好,可却也不打算闭嘴。
“我不闭嘴,有些话你除了跟我说,也没法儿跟旁人说,你要是憋得慌,你就跟我说吧,我不笑话你”
殷如玉颇不屑的一哼。
“你当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不出门打听打听,凡在上海滩上混的,谁不认识我殷如玉?”
龙椿更不屑:“他们认得你有什么用?有几个不是奔着看你笑话来的?谁又能跟我一样真心盼着你好?”
“你!”
“我?”
“......唉”
殷如玉站在电话机前,深深捏了捏自己的眉头。
其实龙椿说的对,他这段时间真是快要闹心死了,吃不好睡不好也就罢了。
偏他的那块心头肉,还不要他这个大哥了。
这等家门不幸,他也的确是没法跟外人开口。
殷如玉左思右想了半天,终于是下定了决心,跟龙椿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如月前些日子从国外回来了”
龙椿吸溜了一口热茶。
“这节骨眼儿上回来干嘛?想当把亡国奴过瘾?”
殷如玉闻言就不高兴了,气的连上海腔调都讲了出来。
“你要不要好好讲话了?你说谁呢?”
龙椿摇摇头,深知殷如玉精明一世,唯独是傻在他那个弟弟身上,便只道。
“你接着说嘛,我不嘴贱就是了”
殷如玉闻言长叹一口气,只道。
“如月留学的时候,有个很好的女朋友,叫闫怡珊,是个正儿八经的名门淑女,往上数三代,那也是翰林院大学士的门第”
龙椿眼珠一转,又端着茶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