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痛苦。
那些电击什么的惩罚在这样的痛觉面前简直就是洒洒水。
可以轻而易举的毁灭一个人的意志。
桑榆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无数的碎玻璃身体的每一处心脏肺腑贯穿,疼痛就像是仅存在神志中的最后两个字。
时间在蝉鸣之中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一辈子那么漫长,疼痛成为了唯一的存在。
“林言?林言?”邓拾辉皱眉叫道。
刚刚他就看见林言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转了几个弯,现在又看他蹲在这里满头大汗的,看上去一秒就要没了的样子。
桑榆艰难地睁开眼睛,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滚落,面色苍白如纸。
精神上的痛苦将所有的思绪打散,桑榆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只想要结束这样的痛苦。
桑榆哆嗦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邓拾辉的头按着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