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以咱的本事。这禁军将军能奈何得了我?他要是敢来,那就是他的死期将至。”
使枪的汉子一听这话,心中不服输的劲,一下子就来了。嘴上出口反驳道。
“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辛从忠可是好惹的!听说他在西军里。率了三百人,大破西夏三千人马。自此便在西夏军里传出“百人敌”的称号。可不要拿他与地方上这些窝囊将官相比。”
中间的魁梧汉子闻听大怒。冷哼了一声,教训着说道。
使枪汉子看见自家大哥发了火,顿时扒拉着脑袋。也不敢再开口,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快去吧。明天下午,我就在蒲阴县等着你吧。”
魁梧汉子见自家三弟听了劝。当下忙催促道。
“大哥,二哥。那我先去了”。
“大哥,三弟。蒲阴再会,孩儿们走。”
两位汉子见自家大哥发了话,也不再停留。招呼着各自手下,朝着不同方向就去了。
且说杨林这边。前两日刚刚进入河北西路,就遇上张迪造反。
杨林这一行人带着200多马匹。怎可不遭贼人劫掠。自己这边也有上百号人,遇上小股贼人倒还不怕。若是遇到大股敌人,麻匹留不留得住还另说。整个队伍的性命,恐怕也会没了。
思来想去,杨林和段景住一商量。决定还是就地安营扎寨。他们平日里来往整个北地,不管是路线还是各州府禁军数量,自然是熟知不已。
要是往日,他们是断断不敢在这北平县城晃悠。这辛从忠的大名,他们自然也是知晓的。为人勇武,杀伐果断。
定州之所以没有被贼人攻破一座县城,还是多靠了他。
别说是北平,就是整个定州。超过百人以上的山头,全都被他剿了。就这样他还不罢休,甚至几次跨州府去剿贼。
惹的附近的州府相公们,又喜又有忧。喜的自然是灭了为祸一方的贼人。可忧的忧是。毕竟这是自家地盘上的事,轮到别人来插手,是个人都觉得不是个滋味。
可辛从忠从来不想这些。再加上他的定武军又不受地方州府管制。这定州连稍大一点的小毛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