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春听了柴进这话,看了自家哥哥一眼,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于其他人,穆春还感觉没什么。可不知怎么的,只要跟柴进这双眸子对上。
穆春就感觉整个人好像被看穿了一样。十分的别扭和不自在,甚至连眼神都不敢跟柴进触上半分。
“唉……柴大官人。这点,你可误会他两兄弟了。”
就在这时,柴进身旁的欧阳寿通突然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柴进微微有些皱眉,难不成这事还有隐情不成?今天明明是眼见为实,若这东西还不行。
耳听的又岂能相信。
欧阳寿通也不给柴进多做反应的机会。沉声说道。
“说实话,这也是苦了他二人。”
“欧阳师傅,没什么苦不苦的。我们既然作为镇上的大户,就应该替乡邻们撑着点。大家祖上都是一个祖宗,这么做也是应该。”
穆弘突然插话,语气坚定的说道。
“柴大官人,有所不知。花石纲闹的整个江南唉声道怨,百姓痛苦不堪。税收也是一天比一天重,这些倒还好。这一年来,还要抓壮丁。每家每户都得派一人,若是不同意者也可以。只要交上100两银子,我可免了。”
柴进心中惊讶,没想到江南的花石纲,会这么严重。他记得好像是皇帝老儿要搞什么万岁山,还在江南搞的花石纲。又派的他的心腹官员来管,专门设立机构来押运这些花石纲。
为首的,柴进还知道,正是那“六贼”之一的朱勔。
“你们这边的竞比浙江福建那边还闹得厉害。”
费保所待的那边,并没有穆弘说的那么严重。他觉得,花石钢这个东西,肯定是越靠南方受灾。
他江州处于南北分界线,那你说肯定没有他南方管控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