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比不得他们海量,连着喝下两三斤。额头微微有些发晕,眼神中似乎也起了些雾气,看不真切。
见旁边的杜壆还要来劝,连忙摆了摆手。告饶道。
“杜壆兄弟,小可比不得你们海量。若再喝,可就要出丑了。今日不行了,改日再陪你们喝。”
縻胜和袁朗在一旁正互相对饮着,忽听柴进这么说。急忙插话说道。
“唉!哥哥,咱都是自家兄弟,喝醉酒怕甚,这不还有俺吗!哥哥尽管敞开了喝,俺必然不会让你在众兄弟面前出丑!何况今日过后,也不知何时又能聚在一起。哥哥又如此扫兴甚,来来来,先跟俺喝一个。”
“兄弟,我看你是醉了。”
“哼,袁朗。你都没醉,俺又如何能醉了。休得……嗯,这么小看人。来来来,今日分不出个胜负。谁也别想走。”
“好好好,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縻胜打了个酒嗝,搂过袁朗的肩膀。至于和柴进喝酒,早不知忘到哪去了。一摇一晃的跟着袁朗,去了旁边一个酒桌。
柴进瞧他这个模样,恐怕早醉了七八分。眼下身子虽有些不适,却也还在可控之内。
晃了晃微感眩晕的脑袋,起身就想去外面透口气。
“寨主,寨主,城里面来信了。”
柴进还没把身子稳住,一个喽啰急奔进大堂。微有些诧异,踱步来到杜壆面前,轻声说道。
杜壆咦了一声,面上的酒意也消散了不少。折开信封,看了起来。
卫鹤见自家哥哥,久久不答话。凑上前问道。
“哥哥,到底是出了何事?可是姓陶的,要来找俺们的不痛快。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