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比意识流的画法明显让顾鱼没太理解系统想要表达些什么，但从系统的情绪来看，系统似乎为此还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能让她看到这些东西。

所以即使暂时没明白，顾鱼还是尽力记住了系统所画的东西，甚至连两个红点大概分隔的位置，那条黑线的角度都记了个大概。

顾鱼在确定自己记住后，才开口询问道:“小统?能大概给些提示吗?”

她感觉自己的脑海似乎闪过了一道灵光，但却像是隔了一层雾，始终无法准确的把握住那一抹思路。

系统:“□□□□□□□□□□□。”

顾鱼:“……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吧。”

红点，黑色长条，张先生，铁匠。

混乱的学堂，真相之书，不能说的东西。

几秒后，顾鱼猛然瞪大了双眼。

“祂?”

顾鱼看向张先生和铁匠，忽然开口询问道:“是不是祂?有着一双红色竖瞳的祂?”

而张先生和铁匠，仍旧毫无动作。

同时，铁匠的心里有些欲哭无泪。

不是，凭啥顾鱼说你就没事啊?

顾鱼连你最明显的特征之一都说了，你都一副毫无反应的态度，我们刚才就是想知道你大概处于哪个阶位，你就差点把整个学堂拆了是几个意思?

碎掉的鳞片还在学堂的墙壁上看着你呐！

但，虽然铁匠和张先生毫无反应，顾鱼却像是得到了某种答案一般。

她轻笑了一声:“果然是祂。”

话音未落，顾鱼忽然感觉自己的眼前闪过了一抹血光，青蛇几人清晰的看到顾鱼的眼底泛起一抹血雾，又在转瞬间灰飞烟灭。

但仅仅是血雾在一瞬间所展露出的气息，就让青蛇不自觉的面露凝重。

这位祂，究竟是什么来头?

青蛇的思绪忽然一窒，它只感觉眉心像是正被无形的枪锋抵住，和那股血雾如出一辙的疯狂气息正在顺着枪锋流淌，如针般刺入它的心脏，传开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