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右相在府门口红了眼,“逆子,兔崽子……混账……”
右相气得不行,干脆进府就转身往书房走去。
“宸儿在将军府这几天可还住的习惯?”沈正君拉着慕宸的手问他。
“将军府众人皆好相与。”
“嗯,早就听说将军府的钰小公子久负盛名,宸儿可见着了?”
“嗯,可为公子之最。”慕宸想到韩钰,给出评价。
“看来确实是顶好的人儿,能得到我儿这般赞誉。”
“……”
“父君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慕宸看着他家父君说三说四但就是不入正题,直言问。
“宸儿之前总是与父君说不想成婚,父君只当你还小时说的糊涂话,可如今不足一月你就要行帷礼。”
“宸儿,行了帷礼,父君可不能再依着你了。”
慕宸喝了一口茶没说话。
沈正君接着说:“你母上这几日都在为此事着急,父君也已为你物色着各家的女君。”
“宸儿,不可再任性了。”
“父君,此事不急。”
“你叫我如何不急,世家公子的诗书礼仪琴棋,你都胡闹着不学,这谁家的女君能相上你?”
沈正君不知道他家的公子是随了谁,诗书琴棋样样不喜,偏爱那刀枪剑戟。
“父君,我……”
“不必多言,就这么定了,我会给你相看。”
沈正君走后,慕宸一个人坐在房里头疼的不行。
上辈子慕宸跑去边关就是在行了帷礼之后。
沈正君和右相都生怕他相不上人家,他行了帷礼后就到处张罗,他实在受不了,就留下书信跑去了边关。
两辈子了,他还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最好的解决这个问题。
不行就处理好韩钰的事再跑去边关?
不行,上辈子死在边关,母上和父君就一夜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