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突然就变这样了。
“要不再等——”
阮仁珍双手用力扒开他,结果他凑上来脸贴脸。
“好想好想,唔。”
抵抗不了,那还是躺平吧,“等等——拿计生——”
今夜熄灯地很早。
村里一时间陷入寂静,流窜的野狗和老鼠开始横行,泥路上一只小黄狗屁颠颠地误入巷道,隐约听见人类在窃窃私语,妈妈说这是人类在半夜专门偷东西的声音。
天生的警惕让它马上匍匐在地。
“不能——”
“能——”
他们应该在讨论偷的东西能不能拿!
后面声音含糊不清,它才试探地顺着原路跑回去,幸好发现得早,还有逃生的机会。
——
清晨。
巷道里陆续有人上工,走路吆喝声不绝于耳。
阮仁珍脑袋很沉,间歇性醒了几秒又闭上眼,期间感受到旁边的发出的不知名呼吸声。
管他的,睡死再说。
临近中午她才艰难地睁开眼,睡衣还穿在身上,想起被吃干抹净的梦,反应过来原是真的。
昨晚那种不能在文中描写的感觉此时全部浮现眼前,她使劲揉了揉脸,叫自己清醒一点,但控制不住的片段又无限循环,让她不由瘫痪在床。
太可怕了。
想起来,但经过健身,腿跟做了几百个蛙跳一样让人无法动弹,身体有点虚。
不是有点,而是很虚。
吱呀一声。
赵大成照例从被子中找到阮仁珍,她眨着朦胧的眼,被套上保暖的大外套坐在床上,见人不说话,赵大成凑到她耳边:“媳妇,给你炖了鸡汤。”
阮仁珍很想翻白眼。
颇有种孩子死了你知道奶了那种无语感。
没搭理他就盯着自己的脚,过了一会,没被回应且活力充沛的赵大成将头伸过来,就放在她的膝盖上眼对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