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是无可避免的。
既然事实上她已经嫁为人妇,那还守着什么贞节牌坊?更何况这又是合法的,而且拿计生用品对她有好处干嘛要拒绝?
于是拉了拉他的衣袖。
“怎么了?”
“去,去医院吧,拿,多点。”
阮仁珍很想连贯说完,但喉咙和理智不断抗衡,导致她开始结巴。
想死。
粉色附上脸庞,她忍不住捂脸。
赵大成脑子转了一会才啊了声,声音沙哑,连忙伸出手拉住人,“那现在去吧。”
两个大红脸转身走到医院。
半小时后从医院出来,两人大呼一口气,现在说话都感觉黏糊黏糊的,又去市场逛了圈,赵大成身上都是大包小包,实在拿不下才把水壶递给她。
炉子要几天才能拿。
买完东西两人去县里的饭店休息,窗口写有菜谱,赵大成交了钱票点了两碗饭,一碟红烧肉,番茄炒鸡蛋和一碟炒青椒。
阮仁珍找到座位,将头上的帽子取下。
两人坐着近,面前是一堵墙,桌子小小的,旁边有人在吃饭有人在讨论,阮仁珍感觉气氛太诡异了,低头发现桌子下他的手以龟速伸过来。
鬼使神差的她抬手过去握住。
好温软。
好踏实。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墙,具体不知道在看什么,就这么呆坐着。
直到叫号才分离。
阮仁珍趁他走开才松一口气。
刚才那种麻麻的,奇怪且让人全身升温的心悸感是怎么回事,又可怕又令人疑惑。
吃饭倒没那么拘谨,以前做知青时她都不敢来这种太多人的场合,偶尔都是买饼回去当干粮,现在一口的红烧肉都能叫人馋的掉泪。
“好香。”
她感动地眯了眯眼,嚼着嚼着都忍不住夸奖。
赵大成点头。
酒足饭饱,两人才坐上牛车回县城,路上碰到很多下工的村民,视线都聚焦在他们的包裹上。
“成子回来了啊!这是买了啥啊?刚结婚就上县城啊?”
“诶,这是我媳妇!好看吧。”
“哇!成子今天可下血本了,买了这么多吃的,诶哟这日子以后难过啊!”
“这是我媳妇!老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