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
另一边阮仁珍忙完和女同事回招待所,女同事很吃惊她报了八天的外勤,谈起还没有孩子,女同事还是有点疑惑。
“你们刚新婚不久吧,工作这么忙你丈夫不会有意见吗?我们老手一周报三次就行,出去太多家里人见不着会想。”
阮仁珍垂眸笑了笑道:
“我想多干点站稳脚跟,家里人会体谅我的。”
心里却想:他才不会想我,连靠近都不愿意,宁愿去厨房去刷那些破碗也不看我一眼,估计还在埋怨这个世界的他为什么要娶我。
女同事理解地点点头,深有同感。
“刚结婚的时候,我丈夫那是一个花言巧语说会养我,结果后面过腻了,脾气一下子疯长,嫌弃这嫌弃那,我想总不能就这样耗死在那个家吧,就偷偷借口去下田,其实偷偷学着考。”
“到最后我考上,他们家一下子把我看成宝贝疙瘩,所以咱们女人还是要有能力,有了收入也不用担心家里男人那几个破钱,姐支持你,有问题来问我啊。”
“嗯!姐晚安。”
听了她一席话,阮仁珍豁然开朗。
她想没有爱情也不是活不下去。
各自告别后回到房间,浑身泄力躺倒在床,盯着天花板思索未来该怎么办。
头脑好乱。
如果没有戳破这件事,他们可以当个表面夫妻就这样过下去。
如果双方都坦白,那有三种结果。
一是做个面和心不和的同居陌生人过下去,二是离婚两不相见,三是依旧做恩爱美满的夫妻,这个根据昨晚他的表现可以推断可能性为零。
怎么事情就成这样呢?
造化弄人。
阮仁珍昨晚哭了睡,睡了一会惊醒,发现自己还僵硬地靠在墙上,而旁边的那人没有一点动静,她大彻大悟,心凉了大半截。
凌晨偷偷收拾衣服,天一亮就离开。
还是分开冷静最好。
也许干了这几天的活她就会看开,到时候提离婚也不会是一件困难的事。
她也不怨他,谁都没有错。
她裹着被子想象曾经被拥着的姿势,想起曾经的他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时桉终究是离开了。
夜里房间只有她一个。
终于可以放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