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忠华收视线,眼底的笑意比刚才多了不少,带起眼角的圈圈细纹。
他放下了手里的花壶。培养盆里的莲瓣兰这才躲过一劫。
“小姑娘不错,知道这是莲瓣兰?”
小姑娘不错,‘不错’在哪里他也没说,只是又将刚才问的话向着她问了一遍,
林荞梓听罢也没隐瞒,不是什么大事。
她看了看最上方开的最好的一朵莲瓣兰,缓缓开口,“家里的长辈有幸得到过一株,自己见上过几回,恰好知道罢了。”
没有将她还将花摘掉被人撵着打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那对于她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段黑历史。况且她与这位老人还只是第一次见面,称得上是陌生人。
禹老听见她这么说,倒是很好奇,因为就他所知,这莲瓣兰目前就时公馆有这么一株。还是通过研究变种培育,为的是让其更好存活下去。
养死了那是白白浪费了几千万,就算是养好了,那日常所需要的养护花销也是极大。光是专门的培养液一小瓶就要小几万。
也就只有那些不差钱的主会这么干了。
像他禹忠华就不会闲得蛋疼去养这么一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