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秘书？你怎么在这？”

萧窈问完就后悔了，这还用问吗？再看阎厉那“你是傻子吗？”的眼神，真像想给自己来一下子。

程秘书倒是很给萧窈面子，镇定自若地回答，好似一点不觉得她这个问题有什么问题。

“我就在这里工作，很高兴能在这见到萧窈同志。你们稍等，我去跟领导汇报一下。”

阎厉和萧窈连忙点头，示意他自去便可。

不一会程秘书就回来了，还是那副平静自然的模样，笑着说，“萧窈同志，请随我来，大领导请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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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窈深吸口气，又挺了挺纤细的小身板，如勇士般跟着在程秘书身后。等程秘书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的时候，勇气就像气球泄气般离她而去，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眼程秘书。

程秘书好笑地看着年轻的女孩，果然还是孩子心性，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快进去。

萧窈鼓起勇气推开那扇门，然后怂兮兮地探了个头进去，身子还卡在门外。

阎厉眼角再次抽搐，真想一觉把她踹进去。

程秘书站在萧窈身边，有些意外她的动作却也没有阻拦，脾气很好地站在一旁看着。

萧窈看到了一间不算太大的办公室，一张古朴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位老人，他似乎正在低头写着什么东西，并未看向这边。

老人等了一会，似是疑惑人怎么还没进来，抬起头看向门口随即一愣。就见大门处卡着一个小脑袋，一双大眼睛带着敬畏和好奇地偷偷看向这边，跟自己5岁的小外孙如出一辙。

老人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向那颗小脑袋招了招手，见她伸手指了指自己跟他求证，便点了点头又招了招手。

萧窈见老人确实是招手让她过去，尴尬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地闪了进去，回身要关门却见程秘书已经帮她关好了。只好有些手足无措地走向老人。

“你倒是个调皮的。”老人语气很温和半点没有责怪的意思，还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

萧窈想问，这您是怎么知道的，可她不敢。

道谢后乖巧地坐在椅子上，脚扣地板想了想，给出了一个自己觉得很谦虚地回答。

“嘿嘿。还好、还好。”

老人轻笑了一声，“你倒是挺谦虚，当我夸你呢？”

嗯？萧窈一愣，“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老人大笑出声，手指虚点萧窈，“我很久没见到过你这么有意思的小鬼头了！”

额，这应该是夸我了吧？萧窈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哈哈哈哈哈哈。”老人笑了起来。

萧窈其实有点懵逼，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但她知道笑总比生气强，就陪着嘿嘿嘿傻乐。

萧窈却不知道，门外的程秘书和阎厉确实吃惊不小，他们在这都能听到笑声，看来领导是真的很开心。领导自从那以后以来，已经很少有这样毫无顾忌的开怀大笑了。

室内老人渐渐停了下来，看了眼萧窈，“你跟着傻乐什么？”

萧窈一愣，脱口而出，“我陪着您啊，一个人笑多没意思，开心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嘛。”

老人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萧窈，颇有些感慨地道，“你父亲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没想到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萧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老人，“我爸这么精贵呢？”

老人有些诧异地她会来这么一句，看了她好一会摇头笑问，“你家不是你爸最金贵？”

“当然不是，我家最金贵的就是我。我爸不能跟我比！”这方面萧窈很有发言权。

“哦？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萧窈一拍胸脯，“自然是因为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聪明善良，很难不爱啊！”

老人嗤笑了了一声，“还是个脸皮厚的。”

萧窈很谦虚，“一般、一般。”

老人像是没听到她在那贫，直接转移话题，“你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辜负你父母的基因。”

萧窈思索了一下，她这么优秀好像跟他们关系不大，只好继续谦虚，“还行，还行。”

老人扫了她一眼，“你做的不错，以后也要继续努力，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嘛，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萧窈一震，不知道这句话是这位老人想到的还是从萧老爷子那听到的，他记得这句话应该出自1988年，现在就出现了是她这只小蝴蝶的关系吗？以后说话还是要谨慎啊，回去找机会得跟爷爷对对口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