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对于一个已经开荤,但又被生生逼着过回苦行僧生活的男人来说,有多要命。
那股压了好些天的邪火一下被点燃,在下腹里横冲直撞。
萧御宸微微起身,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看向自己。
热切灼灼的目光如同两湾翻腾的漩涡,稍有不慎,就会深陷其中。
“为什么咬?”
低沉的声音里染着浓浓的欲色,连气息都有些发烫。
小主,
沐晚棠红着脸心虚的咬着唇瓣不说话。
这让她怎么说?
她能不能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刚刚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脑抽了。
“不说?”
“我……”
“晚了,”
微凉的薄唇直接压了下来,吻住了她恢复了几分润泽的唇瓣,她还没说完的话吞入腹中。
霸道中带着疼惜,缱绻中透着极致的忍耐和急切。
沐晚棠被吻的也有些情动,白皙的玉臂不知何时环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本能的仰着头回应。
男人像是得到了鼓励,越大的大胆起来。
吻的也更加霸道,甚至带着一丝很少见的粗暴,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入境。
雪白的睡裙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沐晚棠清明的意识在男人的攻势一下,溃不成军,混沌幻海中幽咽起时急时缓的歌谣,任君求索。
……
南临一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一场泄愤般的酣战刚刚结束。
董子骞翻身下床,捡起丢在一边的睡袍,随意的搭在身上,没像之前那样,躺回去抱着还有些娇喘的萧御雪温存一下。
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把花洒开到最大,用最猛烈的水流,冲刷掉身上的汗液和污秽。
自从知道他的棠棠可能还活着之后,他就觉得每一次和萧御雪做,都像是身体被玷污了一般,沾满污秽。
他开始厌恶自己的这种行为,却又克制不住作为男人对那种需求的冲动。
深深的自责和渴求让他一度陷入矛盾。
直到他以沐晚棠不洁在先,那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也并不算是什么过错为理由给自己洗脑成功,才不再继续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