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百里没有多余的话,拿着酒巾湿巾开始擦针,这些都是他从妹子那里听过来的,为了当好媳妇的得力助手,这小子问得可仔细了。
这边的张兴被娘扒光,丢进了浴桶里,水太热,烫得一抽一抽的。
梅谷雨走了过去,手按在张兴的肩膀上,往下按,
“热能通窍,烫,就忍着。”
这一按,张兴真的不动了,哪怕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这小子也没动一下。
劲太大啊!
王寡妇满脸的心疼,但终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抓着儿子的小手,无声的支持着。
没过多久,张兴皮肤泡红,任百里转过身,
“媳妇,银针擦完了。”
“拿过来!”
任百里拿过来,梅谷雨一伸手,抽出一根,扎在张兴头上,再拿一根,再扎,很快张兴头上,颈上,肩膀上全是银针。
渐渐的银针冒出一股股白烟。
此时的张兴不但不痛苦,反还露出舒服的表情。
这一扎就是半个小时,梅谷雨收了针,丢下一句,
“明天再来。”
说完带着任百里出了门。
次日梅谷雨从床上起来,发现任百里出去了,院子里传来芊芊的声音。
徐大妮离开任家走了两天了,小家伙不知如何,下了床,边穿棉衣边往门走去,打开门一看,就看到芊芊抓着野鸡的翅膀,使劲的扒拉。
可能扒拉痛了,野鸡一个劲的逃,芊芊小手还挺有劲的,就是不松手,嘴里还在喊着,
“求求鸡鸡,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我怕你冷,我让奶奶给你烧火火,不要走。”
边喊边流口水,吓得被抓着野鸡挣扎得更厉害,芊芊的小手抓得更紧了。
这下野鸡被拉痛了,一转鸡头,鸡嘴就往芊芊的小手啄过来。
梅谷雨眼睛一眯,野鸡硬生生的把鸡嘴收了回去,见野鸡老实,这才满意的过去,跟芊芊笑着道:
“强留的鸡不香。”
芊芊小眼睛眨了眨,最后一只小手松开,一把抓着野鸡脖子,
“三婶婶,抓鸡脖子就香了。”
说完拖着野鸡往厨房走去,边走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