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的病,我有治他病的药,想让你儿子活命,老东西,你只能靠我。”
任大河已经气疯了,哪听得到这些话,追得更疯狂了,二人追逃出了任家大门。
任百里和任百秋吓得追在后面,他们怕出人命啊!
等屋里只剩梅谷雨和任百冬,这小子问道:
“三嫂,王寡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就等着他倒霉受教训,再出出手是不是?”
真不愧是任家最聪明的孩子,一下子就猜中了,
“你能治好他的病吗?”
三嫂是任百冬所有的希望了。
梅谷雨抓了抓额角的卷毛,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能,但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
“等你二哥受完教训的时候,等你二嫂回娘受完搓磨的时候!”
任百冬一愣,随后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嫂子你啊!”
同时眼睛移到二哥房门半开的窗户,看到任百夏这会儿躺在床上,整个身体埋在被子里,被子一颤一颤,明显在哭。
默默的给二哥点了根蜡!
这天的任大河的发疯,再次让挂山村的人见识了,直到天黑下来,任大河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扛着锄头进了院门。
看了二儿子房间一眼,叹了口气。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王寡妇从黄老师那里听到老三媳妇治好了易子木,下定了决心找上了门,跪在门口请求。
可先前因为老四的事情,把老三媳妇惹恼,人家就是不松口,王寡妇只能给老二下毒,又找过来,要挟老二两口子分开,好自己嫁进来。
成为一家人,就不怕老三媳妇不松口给她儿子治耳朵了,可惜她千算万算,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老二的犟性子,直接选择摆烂。
面对着儿子的选择,任大河非常满意,在他看来,男人顶天立地,宁站着死,也不能跪着活。
王寡妇想以此要挟,祸害任家,做梦!
但终归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受苦没什么,但要儿子的命,他坐不住,王寡妇那里没希望,只能求老三媳妇了。
放下锄头,就要往老三屋里走去,不想身后传来了任百冬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