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女人又闹什么幺蛾子？

——以上是洛寰现实想法和第一想法。

洛寰冷冷看着她。

宁眉也拗上了，不就是让他擦个桌子吗？这么看着她干嘛？

洛寰双手环胸，微微偏头。

心想这老女人一动不动，到底想干嘛？

最后打破尴尬氛围的是喝完豆花，匆匆擦手从摊子后面出来的文娘，文娘低眉敛目，细声细气道：“污了二位客官眼睛，奴家这就收拾桌子。”

说着赶紧把桌子擦拭干净，手脚麻利爽快。

然后就低眉敛目退下了。

文娘开始害怕，现在也冷静下来了。

那位白衣仙子也不像是要来收她的，她看不到对方修为，但能感受到那种同宗同源被压制的感觉。

如果要收她，一瞬都不用。

既然没动作，那就是真来吃东西的了。

既然如此，当普通的客人对待就行。

宁眉这才坐下了。

……洛寰总觉得这位有点闹别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