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薇去了卧室,没有找到看到江晏清,书房的门虚掩着也没有人,她微微蹙眉,径直去了酒窖。
这几日不知江晏清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已经连续四天没有出门,没有去公司,对什么事漠不关心,还时不时就往酒窖跑,每次都喝的大醉。
只有一个小时前,他接的那通电话时,方才有了其余的表情。
宋时薇到了酒窖,果然看到了萎靡不振的江晏清。
她上前将他手中的酒瓶夺走连带着桌子上的几瓶一起抱走。
江晏清皱眉看向宋时薇的背影,眉宇间尽是不悦的神情。
待她回来时,江晏清冷眸阴骇的看着她:“什么时候学会多管闲事了!”
“江晏清,好歹我们相处这么久,做不成夫妻,我自然是把你当朋友看待,你这个样子,会把身体搞垮的。”
“我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江晏清起身,重新走向酒柜。
宋时薇忙追上去拦在了他面前:“虽然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但是在乎你的人大有人在,我在宋家的处境你也清楚,尚且都能看得开,你为何不行?”
江晏清眼眸微动,淡漠空洞的目光看向宋时薇。
“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怎么过来的吗?从小我家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