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动让这位魂圣极为震惊,要不是还在飞,而且场合不对
恐怕他就要倒退几步,并到倒吸一口凉气,并说一声“此子恐怖如斯了。”
唐晓扫了眼来者,又看了看龙跃,嘴角翘了下,似乎是在无声地嘲笑
长刀归鞘,虚影消散,似乎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而实际上,大多数和二人同时走出赛场人无不感觉呼吸困难,明明大家都是在同一级别,甚至自己的岁数都比别人大,跟人差距竟然那么大…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
次日晚上
“平时不是很跳吗,现在被打断腿,滋味咋样?”
选手疗伤室,唐晓笑眯眯地看着躺在病床上,大腿架在桌子被绑成粽子的阮天,笑着道
“哥,都是兄弟,求别笑。”
阮天扒拉着自己的石膏,眼皮耸拉,哀嚎道
“这什么变态啊,本来就肉的一批,竟然还自带控!让我这种技巧型选手没法发挥啊!
…”
哀嚎好一阵,阮天面色忽然变得严肃,道
“笑哥,那个叫龙跃那个重力压制能力很克制咱,你一定…”
唐晓闻言,眉头一挑,不远处传来气爆声,桌子上一瓶空塑料瓶被压成饼。
阮天沉默了一阵,然后念叨道
“好吧,当我啥也没说。”
“咚咚咚。”
“请进。”
门外,身着黑色短衫的舞丝朵打开门,看到病房内的唐晓,刚刚想说些什么
唐晓却先一步道
“哦豁,来得正好,正巧我也要走了,给你们小俩口个独处的空间,古德拜~”
说着,唐晓便快速从门外走去,并顺带把门带上,只留下娇颜微红的舞丝朵和阮天。
知我者,笑哥耶!
阮天默默地在心里给唐晓点了个赞。
说来好笑,自从环岛海船一行后,舞丝朵和阮天的感情莫名其妙的好起来,感情日渐升温
虽然两人都没有表态,但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得出来,这两人互相有意思,只不过还没捅破那层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