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文明？好啊，去看看，你们能怎么阻止我。”

话音落下，星怜雪旁边的空间突兀地出现了一根长矛，然后长矛如同丝带般散开，向着凯莎砍去。

凯莎也反应过来，周围立刻凭空出现了一对银色的翅膀，同时不断有银色的金属阻挡在星怜雪攻击袭来的方向。

周围的天使也拿出了武器，显然是进入了战斗状态。

没有任何的声响，那条白色的绸带般的物体如同切豆腐一样穿过了那些银色的金属，然后没有任何阻碍地再穿过了凯莎的身体。

被其划过的银色金属从绸带的切入维持被分成两半，切割处没有半点痕迹，因为亚空之带的切割精度是空间本身，其切割的也是空间本身，空间被切割，其上面存在的物体自然随之分离。

此时的凯莎脸色变得难看，她看出了星怜雪攻击的原理，所以她的脸色才变得难看，凭借神圣之躯她能无视那种程度的伤害并且恢复，但其他的天使可没有这种能力，这种无视防御的攻击简直就是战场上收割的镰刀。

更何况其通过改变空间达成攻击效果的方式完全违背了空间是稳固的这一理论，而这一理论正是反对虚空的理论之一。

“你是卡尔的人？”

凯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一直坚信虚空的卡尔，在她看来也只有卡尔会研究这种东西到如此程度。

“打够了？打够了就离开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星怜雪没有追击，也没有回答凯莎的问题，只是冷冷地丢出了这句话。

“哈哈哈哈哈，果然，而且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知道我的研究为何被限制于此了，虚空，它还有一种属于它自己的，独属于它自己的能量，没有得到这种能量，没有发现这能量的存在，一切研究也只能是理论。”

一个声音突然从天上传来，然后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从空中凭空出现。

“卡尔，这个小姑娘就是你做的实验吧，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实验？不不不，我可没有能力做到这一步，创造一个虚空生物，对，不用那么惊讶，你没有听错，这个小姑娘，就是虚空生物，掌控虚空能量，使用虚空力量的虚空生物。”

这个名为死神卡尔的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死死地盯着星怜雪，想要在发现什么弊端。

“你是说，她说要摧毁世界的话，是真的？”

凯莎看到卡尔那狂热的表情皱了下眉头，但也相信了卡尔的话，毕竟她从来没看到卡尔露出过这种表情，而天使本身也暗中研究了虚空引擎，她知道虚空的力量，对规则的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