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我想你垫上吧。”褚楚实在不想明天再来折腾这么一天了。
说完,她还回头问那房东的儿子,“是不是得先开个收据呀?要不然到时候可说不清了。”
那房东的儿子也挺爽快,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收据本子,还边说,“这个到时候就可以直接算押金了。”
说着,这才把他手里的烟头扔进烟灰缸里。
然后低头刷刷刷写起来。
不一会儿,就抬头问:“你俩谁来签个字?”
青歆抿了抿嘴唇,“楚楚,你帮我看一下吧。”
褚楚粗略扫了一眼,日期,金额和押金情况都写明了。
这才递给青歆,“字还得你自己来签。”
青歆走过去,屏住呼吸,快速在右下角写上自己的大名。然后翻起这一页,把复联撕下来就快速朝墙角走去。
太呛了,青歆实在受不了这个烟味儿。
又简单聊了两句,褚楚就催促快走了。
青歆这才扶着褚楚离开。
夜灯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夜风吹起褚楚的风衣下摆,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们赶紧去吃点热乎的东西吧?酸辣粉怎么样?倒不是不舍得请你吃大餐,而是这个比较快。”青歆说着说着觉得似乎有些寒酸了,赶紧接着解释。
南方的酸辣粉其实就是北方的麻辣烫,都是自己挑选各种蔬菜配菜和粉丝一起煮的。
关键是北方的一份麻辣烫价格最少二三十,而南方的一份酸辣粉只要八块钱。
“行吧行吧,只要能快点,谁在乎多少钱的啊!咱俩谁跟谁啊!”褚楚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胳膊搓了搓,果然还是温差太大了,白天的穿着不适合天黑以后。
偏偏这夜风还是个多情的,总是有事没事就要撩拨她一下。
而青歆,只要出门,永远都是一身运动卫衣套装,白天晚上一样她既不会白天觉得热,也不会晚上觉得冷。连夜风也对她无可奈何。
要是在店里,她也有一件风衣,那样的话,还能给褚楚披上御寒。
路边的银杏挟着忧郁的色彩
飘落的叶随风打着旋往远处奔逃
深秋的夜,来来往往的车流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