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广告推销太多了。先不说这个，汪箐箐同意给我们帮忙，代价就是告知华元止对她的各种调查。我过会儿得亲自去跟华元止说汪益民和汪箐箐的关系。要面对面才能知道华元止什么反应，什么表情。”

青歆有些担忧，“这样对华教官，会不会……”青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既然是偷偷查的，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褚云峰后面的话没有说了。青歆没有在表态，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

明明以前来都是心情舒畅的，这一次，青歆心情却格外沉重。

说不上什么原因，就是有一种直觉。

“小青。”王大妈老远就看见了青歆。

青歆循声走过去，“王大妈。”

王大妈热络的拉住青歆的手，“走，找个地方坐。”

青歆懂，万一在这附近让汪箐箐看到，那就不好了。

一间茶座里，青歆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毕竟这也算是公众场合了。

“小青，有什么话就直说，大妈都这个年纪的人了。”

“汪箐箐她父亲汪益民和华家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华家？华可贞找来了？箐箐没吃亏吧？不行我得……”

青歆连忙拉住王大妈，“不是，大妈，你还记得过年时在你家院子里里那个叫华元止的人吗？就是箐箐的上司，姓华的。个子比较高，小辞总跟在他后面喊华叔叔的那个。”

“华元止？华元止……姓华的！箐箐怎么会跟他搅和在一块儿呢？当时只觉得这个孩子看上去气质不错，是箐箐跟他有什么了吗？”王霞蔚不经意间把厚重的咖啡桌往青歆的方向推了推，幸亏此时咖啡还没上来。

“不是，不是，大妈你先别激动。你当时有没有觉得华元止有点眼熟？”

“哦，我都想不起来他的长相了。到底怎么了小青，你有话就直说吧。”王霞蔚抓住青歆的手。

华元止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从一边冒了出来，“还是我来说吧。”

“华教官？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一次，咖啡桌又朝王霞蔚这边歪过来了。

“磕疼了吗？看见我怎么这么激动，刚才和人约了，在这边谈事，正好看见你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