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你要做的,就是尽快爱上我,伺候好我,等你什么时候想开了,能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了,我会考虑相对让你自由一些。”
他咧开嘴笑着从我面前经过,走进了卫生间。
我仰起头,吸了一口凉气,声嘶力竭吼道:“我不可能爱上你的,我说过很多遍了,你是聋的吗!”
“不爱就不爱吧,你就算装,都给我装得像个驯良的小猫儿一样,同样的话,我也不想再说第二遍了,你给我牢牢记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从卫生间里悠悠传来他那如野兽沉吟的声音,在轻悠的回响作用下,如魔音绕耳,叫我胆寒。
我浑身乏力,跌坐在地板上:非要像阴魂一样,纠缠我不放吗,那些故事里的男人不是得到手,玩腻了就抛弃吗?也对啊,这个魔鬼用那么长的时间、花了那么大代价,设了那么大的一个局,目的只为我……
“喜欢吃什么?我每样都给你点了一些。”
蒋浩夹了一只小笼包到我面前的碗碟里,我只是盯着眼前的盘子,目光发散,模糊了视线。
不论蒋浩如何殷勤,我都充耳不闻,这世间在我眼里早已是一座巨大的黑白坟场,再无色彩与欢愉。
“我警告你,你别再跟我闹了,我的耐心有限。”
“没有闹,我没胃口,吃不下。”
我已经不再楚楚可怜地落泪了,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
“没胃口也给我吃点儿,你瘦成这样,病恹恹的,没有体力,晚上怎么能满足我呢。”
他暗中用力捏了捏我的腰,我没有再发抖,而是感觉一阵恶心。
我猛地转过脸来,怒视着他,嗓子是干涸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睁睁看着他一脸厌烦地扔下手里的餐巾,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一只手机,是我的手机。
蒋浩解锁了手机,点开聊天软件,把手机举在我面前,一点一点用指尖往下滑,在我面前呈现里面的聊天记录。
越往下看,我越觉得蒋浩的可怕,他一直在用我的名义跟我的朋友“报平安”,让我的朋友以为我在国外小镇过着自由自在的小日子。
“以后,我就不时常跟你联络啦,我找了个兼职,在咖啡馆里打打工,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一个人平静的时光啦。(微笑表情)”
我急于抢回手机,却被他得意地拦住,迅速收回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