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安静了下来,我不敢相信,惊恐之余,我拾起快要掉在地上的被子,紧紧地将自己裹住。
蒋浩看着我,伸出臂膀,将我连人带被子勾过来,迫使我贴着他。
“你……不生气吗?不疼吗?”我这么问,是怕他阴晴不定,怕他不定时突然发作。
“你在我身上留下记号,我也在你身体里留下记号了,我们属于彼此,很公平,干嘛要生气。”
我脑袋轰的一下,很讨厌听他说这种极具暧昧的话。
等蒋浩累得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溜进了浴室里,用力清洗着自己每一寸皮肤。对那种事,我只觉得恶心至极。
被水从头上往下冲刷的感觉真好,即便洗不干净我的肮脏,起码能使我想清楚一些事:我还是要逃,逃离蒋浩的魔掌。
第二天,蒋浩像个没事人一样,穿戴整齐从卫生间出来,竟还冲着我笑。
我倒抽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向他伸出手,说:“给我一颗药。”
“什么药?”蒋浩微笑着盯着我。
明知故问,我语气变得不那么祥和,再次摊手要:“事后避孕药。”
蒋浩抓住我的两只手,握在他胸前:“没有那药,婧,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我吓得缩回了手,整个人都在哆嗦:“不……不……不要!”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这么大反应干嘛,我们也不小了,有个宝宝也很正常啊。”蒋浩尝试扮演温柔来抚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