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使她做过什么，还是说我指使她做了什么，做事不擦干净屁股，她还想牵连到顾家？”

“算她还是个聪明的，如果牵连到了顾家，谁能保释她出来还？”

老太太眯着眼睛，目光冷灼的撇着顾振华，几句话就分析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甚至将顾倾心洞悉的彻底。

顾振华蠕动的唇齿，最终还是没有能说出什么来。

江南水乡出来的书香门第的顾老太太姜媛，在商业离经风霜多年，早已没有了少女事情的温婉，多的沉淀的刻薄。

老太太叹息了一声，眸光望着顾振华。

姜媛一生为顾家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吃喝玩乐，勾心斗角，不安分的，唯独指望的只能是面前这个听话的。

“婉瑛怎么也是顾家的媳妇，再怎么着，顾清染，她也是姓顾的。”

老太太思枕着，眯着眸子，看着顾振华，顾振华如梦初醒的惊了一下。

“对，妈你说的对，虽然脸是撕破了些，但是还能挽回不是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