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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一向脸盲，更是鲜少与京城的世家子弟往来，但是此刻却说出了，见过。

“哦？看来莫哥哥还记得我。”

“嗯，当时你尿裤子了。”

……

听着津津有味的众人……

饶是季子苍也有一些蚌不住，但是还是很好的牵动自己的肌肉，“可能记错了，那不是我…。”

“是你，你的左腿膝盖的位置上有一颗红色的痣。”

……

当场鞭尸就算了，还当场证实，有人帮你仔细回忆，甚至有可能把全过程也给你搞出来…，也不是没有这个本事。

季子苍整个人，只觉得是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好了。

他用乞求的眼神想要求祁山救救的时候，祁山装作看不到，当时还是出来打了圆场，“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好不容易过去的话题，季子苍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目的，他还滑稽的举着自己手里面的大雁，“祁爷爷，三小姐呢。”

不知道是不是祁山的错觉，季子苍是知道清染的名字，一直叫的都是染染，从不喊三小姐，莫不是他知道些什么……

这个想法在祁山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

只是还没等祁山细想，又有人进来通报，是春梅，摆着手势，大致的内容是小姐又病倒了。

这个消息，让祁山压根顾不上大厅里面的季子苍和莫权，只能吩咐管家，道了一声失陪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哑奴的手势，季子苍自然是知道的，季家一向与祁家要好，何况，季子苍从顾清染出现的那一刻就开始粘着她了，所以在看到手势的时候，自己也匆匆的赶紧向外面走出去了。

可是，还没等季子苍走出门外，就被一旁站着的牧仲拉住了。

“季少，您手里面的这一对，可不是大雁，是鹰，最便宜的那种。”

不等季子苍嘴巴抽搐，牧仲就跟在了莫权的身后，然后朝着季子苍又说了一句，“三小姐的闺房，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还有，刚刚那女佣的手势，我们主子说了，三小姐没事，只是不想见你。”

本来那种特殊的，特有的联系，还没等季子苍去炫耀，没想到的是，莫权居然也懂……

季子苍娃娃脸慢慢变得龟裂，然后揪着手里面的两只亮毛的鹰，想要扔掉，但是硬生生的将它们递给了一旁的佣人，“放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