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同的事?没什么不同的。
要说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今天下班是走胡同回来的。
路上被人不小心别了一下自行车,然后我被挤得从大路拐进胡同,而后从胡同骑回来的,平时都是走大路回来。
快到家时还遇到了刘爷爷往家走,走胡同算是特别的事吗?”
公安追问:“看清别你的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宁凝一脸的纳闷,“没注意,上下班偶尔人多,别一下不是什么大事,谁会注意是谁做的!”
公安又问:“你和你们单位的李敬伟同志有矛盾吗?”
宁凝撇撇嘴,“说到他我就来气。
本来吧,我是会计,他是售货员,我们俩除了领工资,真是一点儿交集都没有,只能是个见到了觉得眼熟的关系,连认识都算不上。
但是上周他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突然跑到我们办公室,说要和我处对象。
关键那时候他应该是刚来我们单位,我都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
举个例子,这就像是在马路上你看见一个漂亮女同志,上去就要拉着人家要处对象,你说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而且他还有对象,虽然那时候还不认识他,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经常和他对象在单位拉拉扯扯,我们好多人都看到了。
他就被我骂了一顿,这算是有矛盾吧。
但是我不觉得我有错,他这样的打他一顿都不多余。
我家里就是没有大人了,不然肯定得找上门去教训他。”
刘奶奶越听越气,“小宁,这事儿你回来该和刘奶奶说啊。
你奶奶是不在了,可你还有咱们这些邻居,不能叫你被人欺负了去。
下次他再找你麻烦,一定回来和刘奶奶说,我和你刘爷爷给你做主。
咱们工人阶级的团结,绝不能被这颗老鼠屎给破坏了。”
那气势,仿佛要立刻去找李敬伟算账。
公安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离开宁凝家。
刘奶奶也跟着一起离开,边走还边回头对宁凝说:“丫头,有事记得来找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