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纯真还是有些脑短路,严格来说那也不叫脑短路,她只是脑子溜不了别人那么快,别人一眼就能找出其中的生存法则,她则要触动心弦才能想起哪样是适合她的生存法则。
她想不透,为啥忙碌如周大帅的男友,其实她的男友就只有周大帅一个人,只是她有时不能把这回事想到一起。
大概是幸福降临得又快又狠又准,还很突然,她没能转过想法,一个女人,遭遇失败次数多了,也就怀疑一切,没有办法快速接过幸福伸来的手。
虽然她和周大帅的慢热型冷恋,是她盼望了好久的事,她还是没有能迅速进入冷恋的感觉。
不知道周大帅是不是感觉到付纯真表现出来的冷恋蠢样,他适时地扭过脖子,对站在他身旁的付纯轻松地笑着。
付纯真有些惊呆了,她束手无策地呆笑着,真是有些害羞了,苦恋多年的男人眼中藏着真情,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的脸,如果这都不叫心心念念,那请哪个人来解释给她听?
沉醉在自己的冷恋中,抿着嘴向他小心眼地笑着,在那宽大的绿树下,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幸福,不需再苦苦地盼望着他的怜恤。
如果不是夹杂在一大堆人中间,付纯真真想拉紧周大帅的右手,表现出几许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怎么了,崖观,她没有跟你回来探望我们这些没有多大实力的落后弟子?她一向不是很想在我们跟前耍些很了不起的样子?”
一阵不和谐的尖锐话语突然响起,好象有些气势汹汹的质问。
“崖别师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只不过是口不择言罢了,没有怀有半分恶语,其实,她也不是师傅的弟子,仅仅是一个客人。”
崖观师傅退出了唯拉星系管理层,又身居荒郊多年,身上那些令人胆战心惊的大气势早已散去,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些能耐,外表看去,早就象一个年老体衰的中年男人。
“哟哟哟,你怎么好象变了一个人,怎么啦,嫌她不嫩了?有些寡情薄意啊!想起那年没有,我为了劝你不要再恋着她,被大师哥批评了,还把我弄去悔过崖思悔去了。”
崖别师兄那人满嘴怪话,好象一点也不相信崖观师傅的话,虽然周大帅没有见过他们嘴上说的那个女子,但是也能清楚地感觉出来,那个女子,在崖别师兄的眼中,绝不是好人一个。
沉沦在别人精心编出的恋感中的男人,大概内心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我就认为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怎么就遭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