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墨为甩袖离开,病房里瞬间空了一半。
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警察同志觉得今天他就是一猹,这瓜吃的,这群众当的,嗯,很过瘾。
最先打破宁静的是在有人闹起来之后就一直安静如鸡的医生。
“好了,伤口不能碰水,胳膊上的伤要一天换一次药,饮食要清淡。”
“胳膊上的伤太严重了,待会得打一针,针水会有一定的止痛效果,但效果不大。”
“护士待会过来。”
医生交代着,将手上的手套拽下来放在托盘上。
“你们要谈什么尽快。”说完后很有眼色的离开。
这又是硫酸,又是谋杀的,一看就不一般,他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
岁欢一句话也不说,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抖,身体绷得很紧,像是随时就会暴起一样,发呆看着地面,视线也没有焦距。
苍白精致的脸上,一道细长的疤痕涂过药之后有些红肿,看着整个人很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