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孟:“其实……”
其实不用按门铃让人开门的,秦孟自己还是能把自己家的门打开的。
未等秦孟解释,门开了。
秦孟抬眼一看,表情凝固在脸上,后退了半步,瞳孔震惊,难以置信。
开门的伤残人士孟岁欢对此有些受伤,震惊道:“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你这样我很受伤的哎!”
秦孟震惊的说不出话,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孟岁欢,你这个发型是认真的吗?”
原本柔顺靓丽的长发此刻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一点浅浅的发茬,看着像极了鸦青色的——鸭蛋!
岁欢鼓了鼓腮帮子:“怎么了吗?都说只有光头才能检验一个人的颜值!我对我的颜值极其自信!”
没错,孟岁欢今天出其不意的把自己的头发给剃了,全剃!
换言之,孟岁欢现在是个光头。
秦孟无言以对,再怎么着的亲妹也不能独裁专治管道剪什么样的发型,没道理连这么点自由都没有。
走进门就看到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岁安,他看起来很严肃:“我最开始以为她想不开想出家。”
秦孟不理解,但尊重:“她开心就好。”
岁欢啪的关了门,有些幸灾乐祸:“哼,与其关系我的新发型,秦孟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友情提示,秦弛从下午三点被叫来就没从书房出来过,指不定告了你多少黑状呢!”
“不过他也很惨哦!”
说到这,岁欢显得极其兴奋:“安安进去给爷爷送晚餐,看到秦弛在罚站哎!哈哈,面壁思过!”
“噗哈哈,光想想就觉得好好笑……”
“可惜我没能进去看看!”说着岁欢看向岁安,眼神羡慕嫉妒:“怎么就不是我去送呢!”
岁安无语:“你对自己现在的状况心里没点数吗?”
岁欢的手到现在还吊着呢!
岁欢饮恨:“呜,好遗憾!”
“咳!咳咳!”二楼传来咳嗽的声音。
岁欢被吸引了注意,抬头一看,不巧,正是她被罚站的亲爹。
岁欢半点不尴尬:“啧,真惨,今天连口水都没喝上吧!嗓子不舒服啊?”
岁欢嘴里说着真惨,脸上却全是幸灾乐祸。
秦弛本就阴沉着的脸看着更黑了,嘴角抽了抽,撇了岁欢一眼,没搭理她,居高临下对秦孟阴阳怪气:“秦大师别磨蹭了,就等着你了,毕竟是危及性命的事!”
“请你秦大师一趟可真够难的,找了半天人都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