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没有见过外公,没有见过林泉,也没有见过林樾。但从妈妈的口中,她对妈妈的前夫林泉,以及同母异父的姐姐林樾,已经是越来越熟悉了。
娇娇妈,也就是林泉的前妻,林樾的亲生母亲李明慧哼了一声:“那是你外公的地,我说了算,与林樾有什么关系?”
娇娇声音小小:“妈妈这么多年,都没给抚养费……”何况外公过世的时候,她正发高烧,妈妈为了照顾她,也没有回去见外公最后一面。虽然后来妈妈赶回去参加了葬礼,可外公弥留之际,说不定立了什么遗嘱呢。毕竟妈妈跟着爸爸走了之后,外公都是林樾姐姐的爸爸照顾的。她十年前来过一次林樾镇,当时只觉得林樾镇又破又小,一条街道十分钟就走完了。那样的林樾镇,地皮能值什么钱?一个月前,妈妈听堂姨妈说,林泉在外公的那块地上给姐姐林樾开了一间民宿,当即就坐不住了,要回来找林泉算账。这不,她一休假,妈妈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回来。
李明慧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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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无双望着被五花大绑的凶手,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
林樾打上句号,按了保存,将电脑合上。
脑瓜子疼。她用手指轻轻地按摩着太阳穴,几分钟后才觉得缓解了些。
已经六点了。说好今晚请大家吃火锅,黄阿姨怕是忙不过来,她得去帮忙。
想着去帮忙,她便脱下羊绒大衣,换了一件黑色的短羽绒服。
换好衣服,林樾关了灯,推开门走了出去。
冷意袭来,林樾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有人温和地说:“天冷,林掌柜要多注意身体。”
是张浩天。
他就站在柿子树底下,围着红色的毛巾,眼镜有些反光地看着她。
这猛然一看,张浩天倒也斯斯文文的,颇有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