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她们处理完毕龙门外的感染者,获批准在大楼外等我们。
凯尔希应上去,主动担任了领导者的角色。
我没有意见,我只是单独将拉普兰德带在了身边。
“怎么样?”我悄声问拉普兰德。
“龙门全面封锁,但试图闯入龙门的不止有整合运动,更有着数不尽的感染者平民。啧,就是因为这一点而束手束脚啊。”战斗不见血,她不爽是必然的,“看样子整合运动似乎试图混入平民中进入龙门,打的是里应外合的注意吧。那个陈sir,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向,将所有感染者只是拘押起来。”
只是拘押,而非击毙。看来我对陈sir抱有某些偏见,我以为他会是那种与感染者势不两立的角色。
“这样不好吗?”我看着拉普兰德的眼睛问她。
“……谁知道呢?”她回答。
我揽着她的肩膀,几乎是强迫着她的头低下,“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从我的手里挣脱。
她抬起头看向我,我迎着她的目光,“你的心跳的很快,博士。你很紧张?”
我是很紧张。
许多人只知道拉普兰德的疯狂,却不知道其疯狂的本质。
拉普兰德是有理智的疯狂、自愿的疯狂;是沉醉于疯狂、耽溺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