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斯卡蒂的肩膀,边安慰她便思考怎样让她开口,只有主动开口主动面对才是最好的良药。
先梳理自己掌握的信息,深海猎人来自阿戈尔,深海猎人都死光了,加上我无意间听到她和老何塞的对话,她貌似是害死了老何塞的儿子?
好,就这些,想想怎么把她炸出来。
她告诉我的比告诉其他人的多一些,这是个好消息,但多的有限,这是个坏消息。
我对安妮塔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不要开口,我坐在斯卡蒂旁边,掰过斯卡蒂的头正对我。
“斯卡蒂,看着我,我们玩个游戏:你可能不知道,但我之所以被罗德岛信任,是因为我也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特殊的能力?”
“对,我的耳边经常会传来呓语,这些呓语会告诉我过去的事情。”什么借口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在行动中明着告诉斯卡蒂,你的过去我都知道。
相对于把她内心难以对她人讲述的负担掰成两半,一半在她那儿,一半在我这儿。
但实际上我对她人的负担又不会产生负担,所以这一半负担其实就是彻底的没了。
“不信的话做个测试,你会成为深海猎人,是因为痛恨海嗣;而你之所以痛恨海嗣,是因为……”流离失所还是家破人亡?到底是哪个?“……因为海嗣袭击了你的亲人。”
斯卡蒂仰头又饮下一大口酒,面无表情的说道:“继续。”
“你不敢在大地上流血,是因为海嗣会顺着这些血液找到你。老何塞的儿子因此而死,但你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他。”这点比较关键,我大胆的猜测需要建立在一些隐秘之上,才能使人信服。所以,即使是自认有着良好心态的我,说出这句话之后也有些紧张。
斯卡蒂又饮下一口酒,酒精对她没有丝毫作用,麻痹神经在她身上好不体现,难说这是好是坏,“继续。”她机械式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