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斯卡蒂睡在屋子里,安妮塔陪着她,她累了一天,还带伤战斗半天,是应该好好休息。
她的睡梦中哼起了歌,这歌很神奇,让你也不由自主地想唱点什么,
于是,我的感性开始上升,理性开始下降。
我坐在门外,没睡觉,在抽烟,德克萨斯给我的烟(跳出小说外,突然不那么想抽德克萨斯的烟了,想抽德克萨斯),除了感性,还觉得心里烦。
我的感性在促使我做些什么,但理性让我和斯卡蒂保持距离。
咂咂嘴,我将半截烟扔在地上。
让昨天的我去死吧,我从来不听任何人的建议,即使是我自己的。
现在是感性期间,感性期间就应该做感性应该做的事。
这个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理性的道理可讲。
再说了,我就不讲道理了,谁敢指责我!
确定斯卡蒂还在熟睡,我冲安妮塔伸出一根手指,转身离开。
………………
“……你是说……合作?”女审判官握着细剑,谨慎地盯着我。
“不适合做,是听我的,完全听从,我的命令,懂吗?我必须是大脑。而且,也不是寻求合作,而是用合作换取你们自己的生命,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会让斯卡蒂放过你们,很公平。”
大审判官靠在椅背上,对我没用女审判官那么提防,“你还是那么高傲,陌生人,即使寻求帮助,都不愿低下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