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着锡兰嬉皮笑脸,转身迅速逃出门。
克洛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指着我和锡兰的背影冲保镖大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就是他在大小姐身边妖言惑众,还不快把他拿下!注意不要伤到大小姐。”
锡兰:“克洛宁,你——”
我没好气地把锡兰的头拧回来,一边跑路一边不忘喷她:“没看出来监测站的数据就是被他做的手脚啊?难道你还打算用你大小姐的威压不战而屈人之兵?你的学历真的是自己考出来的吗?你爹没给维多利亚国立大学捐楼吧?”
或许是我对她前后态度差异的巨大变化,锡兰一时间忘了反驳,任由我拉着她向门外逃跑。
四周涌现出数十位黑衣人,如果扔掉锡兰我一定能跑出去,但扔掉锡兰我又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开枪,这时候锡兰在身边反而安全有保障。
“拉普兰德!再不救命你他妈要丧偶了!”
“呵。”一声熟悉的轻笑声后,一黑一白两道狼影从我身后两侧冲出。
是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
到这时候我反而不急着走了,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欣赏战场。
克洛宁的保镖也就普通水准,再多来几人也没可能在这两匹狼崽子手下活命。
愉悦的的战斗中拉普兰德从不说话,她沉浸战斗,享受战斗。
她一脚蹬退一个敌人,借力跃起,拱身突然刺向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似乎对此情况早有预料,面色不改,格开拉普兰德的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