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耽溺其中,忍不住为它着迷,忍不住去细细触碰它的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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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三体吗?”我问她。
她点头,“你想说什么?”
“我现在勉强也算是一个面壁者——当然,不是指作用,而是指我也是全人类的希望了,就没有一点点的特权和资源供我支配?”
“哼,”她从鼻孔中发出不屑的嗤气,“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能说出什么好话来我跟你姓。”
“我早就想这么说了——早在我看三体的时候。吭吭:能不能让贝塞斯达快点做出上古卷轴6,顺带重制新维加斯。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她俯身大笑,笑到眼泪都挤出来,让我一时间怀疑这句话是否真的有那么好笑?
或许这就是语言的艺术吧,我显然无形之中掌握了这个技能。
笑了好久,她直起身,手指冲我清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才没那么苦大仇深。”说到最后,她又叹了一口气,“这样也挺好,这样就挺好,这种性格最合适不过。”
我很不满她将我的愿望当做了笑料,我拍着桌子厉声指责她:“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我他妈就连做梦都梦到贝塞斯达重制了新维加斯!贝塞斯达以为我们忘了,然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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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阿米娅晃着我的胳膊唤醒我,她不无担心地看着我,“发生什么事了吗?博士。从刚才开始,博士的心就很乱,短短几分钟居然走神了好几次。”
“……贝塞斯达以为我们忘了,然而我们都记得。”
我说出这句话,没头没脑,阿米娅不理解,我想主动解释都无从提起。
我只是叹息自己到最后都没见到重制的新维加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