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阿玛雅即使认定我只是在呓语,却依旧觉得不安。
我没有理会,自顾自地继续道:“但腐化之心——伊莎玛拉一直在潜移默化,通过大群的思维侵蚀斯卡蒂,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杀死了伊莎玛拉,也有可能对蒂蒂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歌蕾蒂娅皱着眉头:“蔓延的枝条、腐化之心……你从哪里听说了这些名字?还有你口中的事件,真的发生过吗?”
我依旧没有理会,反而越说越兴奋:“所以我需要一些方法,来让伊莎玛拉通过暴力手段,强行覆盖斯卡蒂的人格,这时候,你的存在,就非常必要了。我需要一个足够有地位的思维,来呼唤伊莎玛拉动用暴力,而你,就是我准备的那个祭品,那个被海嗣吞噬的祭品。”
“当然啦,”我进行着最后的收尾,“为了防止一些人对我干员有不必要的歧视,今天,在场所有人,除了罗德岛所属,一个都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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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向桅杆上的艾丽妮:“小鸟儿,我可以给你时间来思考。你是想加入罗德岛,还是将生命的最后时间用来怨恨你的老师。”
话音落下,远处的墙壁被撞破,我刚刚结实的生死兄弟狼狈地从破洞中摔到场上,和阿玛雅做了一堆落难……额……兄妹?姐弟?兄弟?姐妹?
我不想得罪任何群体,但我真的分不出它的性别。
幽灵鲨看向从那一边走过来、正在围剿我生死兄弟的斯卡蒂和乌尔比安,问道:“那我的小斯卡蒂怎么办?如果她真的被伊莎玛拉夺舍,她又该怎么存活。”
“斯卡蒂啊……”
我低下头,端看手中的物什。
如果不出意外,这是愚人号上最后一份日记残片了。
我捧着日记,仔细地端详,眼睛抚过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
海嗣、自我、进化、侵蚀、疯狂……无数的思绪在我脑海中挣扎纷飞,一个狂暴的念头如同飓风一样将它们高高卷起,将我的思想卷地支离破碎。
我将视线转移到斯卡蒂的脸上,我记得她,冷漠、排斥、孤身……如同一叶扁舟随风流浪,只有偶尔才会循着目标掌舵向前。
我也记得祂,细语柔情,融于万却为一。
我曾以为斯卡蒂和伊莎玛拉早已断了联系,即使有,也是斯卡蒂掌握着绝对的权利。
却不想,伊莎玛拉始终对她在产生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我曾以为她的孤僻源于她的心理疾病;
却不想,海嗣对于自我的排斥才是一切的缘由!
海嗣的群体,不需要自我!不需要独立!不需要思考!
“斯卡蒂啊斯卡蒂……”我走上前,抚过斯卡蒂的脸颊,抚过她的银发,松开手掌,后退一步,
“不必担心,鲨鱼。我会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见一个好玩意。”
“我们?”
“你,我,斯卡蒂,令,我们四人。其他人需要留在船上清理所有活口,包括等会儿会出现的伊莎玛拉。”
我的“兄弟”不解地看着将她围起的众人,和被捉住的阿玛雅,不难看出这是什么阵仗:“兄弟……同族……”
它说。
我欢快地向它摆摆手:“我们又见面了,我说过的吧,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只是有点可惜哦,竟然是我比你先找到阿玛雅呢。不让我一箭双雕真是太过分了你。”
“Ishar—mla,祂在哪里?”海嗣问我道:“答案,我想知道。”
我恭敬地将手伸向阿玛雅:“吞下她,我们的伊莎玛拉就出现了。”
阿玛雅大声制止:“不可以!这是陷阱!他想对伊莎玛拉不利!”
或许她本有着献身的狂热的,但是,一旦成了明白鬼,滋味就不太好受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说她蠢的原因。如果愿意乖乖被绑到现在的话,她可能会是内心暗喜着被吞噬的。
我的海嗣兄弟拒绝着说道:“捕食,无错。但,不饿,我。”
“死亡,于族群无益。她的死,也无益于族群。”
我却笑的更开心了:“兄弟阋墙,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