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有一回高衙内找到陆谦,有一搭没一搭的道:“陆兄,感觉如何呀!”
陆谦道:“感觉还可以。就是自从上次见到公子你,公子就和我称兄道弟,公子贵为高府衙内,和我这小小虞候称兄道弟,我还是有些惶恐!”
高衙内道:“林冲不是称你为陆兄吗,因此我也称你为陆兄。你给我记住了,只要林冲可以做的事,我照样可以,是不是陆兄?”
陆谦陪笑道:“那是!那是!”
“陆兄,我想让你给我去办一件事情。”
“公子尽管吩咐。”
“就说这前几天吧,京城的冯公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只公鸡,它把我的那只黑领都给斗下去了。打这儿开始,冯公子常常抱着他那只鸡在大街上嘚瑟,我想让陆兄给我出口气,想办法把冯公子的那只公鸡给我废了如何!”
“好,公子你就等消息吧!”
说干就干,陆谦换了一身行头出得门去,他在街上巡了三圈,忽然瞧见冯公子抱着他的大公鸡在和别人吹牛。陆谦先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好目标上前道:“这位公子,你这只鸡卖不卖?”
冯公子道:“想买我的宝贝疙瘩,我不卖。”
陆谦道:“公子,我可瞧不出你这只鸡有什么特别?”
冯公子道:“嘿!我这只鸡斗遍京城无敌手,岂是你能识得!”
陆谦道:“这么贵重的一只鸡,能让我摸一下吗?”
冯公子开玩笑的道:“摸一下二两银子,来吧!”
陆谦心里冷哼了一声,伸出一只大手在大公鸡的背上摸了两下,趁着冯公子没在意,这只手居然逆着公鸡的羽毛慢慢地伸向公鸡的脖子,然后腕上用力这么扭了一下,公鸡的头便无力的歪在了一旁。
冯公子发现他的鸡瞬间断了气,他尖叫一声吓得小脸煞白,陆谦趁机塞给他二两银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话说那一日,林猛冲恰巧就在街上路过,他目睹了这一切事情的发生,林猛冲决定当面提醒一下陆谦。当陆谦从一条巷子转过另一条巷子的时候,林猛冲已然闪身挡在了他的面前,给了他一个背影。
陆谦举刀欲砍,却发现林猛冲转过头来。林猛冲故作惊讶的问道:“陆兄,瞧你这身行头,如今你在何处高就?”
陆谦将刀收回,冷冰冰的道:“我以为碰到谁了,原来是林教头。我承蒙高衙内赏识,如今在殿帅府出任虞候一职,要说高就呢目前还谈不上,让林教头见笑啦!”
林猛冲听罢二话没说,把陆谦拉扯到一旁道:“陆兄,这高衙内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你千万不能和他搅和在一起。”
陆谦道:“林冲,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变得心胸如此狭窄。我和谁搅和在一起那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陆谦你听我说,以你目前这种状况,我怕你日后会越陷越深,最后被你自己的欲望给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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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指着林猛冲道:“林冲,你见不得别人好是吧。哈!我明白了,我不就欠你一百两银子吗,到时候我连本带利还给你行不!”
这是钱的事吗,林猛冲的心都快要碎了一地。他估摸着陆谦的出现,将会成为自己生命之中躲也躲不掉的劫。如今话说到这个份上,林猛冲只好匆匆丢下一句:“陆兄,以后我们各自安好。”
陆谦回了林猛冲一句“各自安好”,便匆匆回到高衙内身边,告诉他事情已办妥。高衙内听了高兴的道:“还是陆兄会办事,我果真没有瞧错人。以后呀,我可能会越来越离不开陆兄你了。”
陆谦道:“以后公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公子尽管吩咐就是。”
高衙内道:“很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