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萧末寒此时,权当作没看见她一般,就算感觉到了她的存在,也根本对她视而不见,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给过她,一脸正色,直接快步越过她身旁而去。
“嗖”不带一丝停留,就好像只是一阵风从她身边吹过。
周围那若隐若现冰冷的气息,好似从未散过。
嘎!…
笑容戛然而止,那只打招呼的手就这么尴尬僵在半空中,盯着他缓缓目送着他出门之后,千若七只好无奈放下手。
拽什么拽,真的是…
回过头踏进门槛同时,面纱下,她撇了撇嘴,也白了白眼。
什么人嘛…
只不过这会,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还在禁足当中的事。
就是不知道,萧末寒有没有想起这事,不过就算人家记得,应该也只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不会说强行逼她禁足。
要不然昨天他也不会、只说了让她自己、待在屋子里好好反省,而不是说、必须禁足在院子里不得出门。
他没有这样子做,就说明,他其实还是信她的,更何况,昨天祝晓玲,似乎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了的样子。
别人不知道,他还是清楚的,只是没有点明罢了。
他能生气,完全是因为千若七昨天后来说的那句话,听起来完全就像是,赤裸裸的威胁,还是用联姻的手段来威胁他。
虽然,千若七本意不是那样的,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话到他的耳朵里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