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一脸轻松自在,“我还正愁有事找你帮一把呢。”
“你这腿又上哪儿赶去了?”林究看向打着绷带的脚踝。
“怎么?本命年还不老实,有劲儿到处跑,这回新伤加上旧伤了吧?”
好了伤疤忘了疼,岑晚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
他还是很大方地蹬了两条大长腿,显示了两个脚踝。
“着实巧了,同一个作案手法,你说,到底案犯是不是同一个人呢?”岑晚似笑非笑道。
“你这,说话说一半。”林究伸手揽住他的肩,“跟你哥还客气个啥,受了什么委屈直接说来听听。”
岑晚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神经,下意识地挪开了对方的手。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对方眼睛,带着心中五味杂陈又觉得对方可靠。
“我被人囚禁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见对方表情没半点松动,岑晚的声音没什么温度,言简意赅道:
“和我做的梦有关,他说我是萧逸,好像还很熟的关系,大概率是因爱生恨吧。”
林究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岑晚。
如果说,之前他找不到岑晚3年之前的痕迹,而今的说法倒确实可以对上。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林究抬眸,语气闲散却意有所指:“而且你不是异性恋,他还搞强制爱不成?”
“没有,”岑晚摇了摇头,他有仔细地回想了记忆碎片,以及对方的三两句话。
无论梦境与现实,对方都只是囚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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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喝的,都是他确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