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大概就是要这个意思,将字母GuYe按照我这个绘图,融合成一个抽象简约的兔子。”
许砚之专注地看着,两人交流渐多,气氛也愈发融洽,“GuYe,顾野,这是你的名字吗?”
“不是,”岑晚摇了摇头,又坦坦荡荡地承认:
“顾野是我的爱人,我们之前因为一些意外分开了,身上的伤也是分开时候的。”
他摩挲着无名指偷偷藏起来的戒指,顿了顿:
“其实我车祸失忆了,就是到现在也是还没有想起他来。”
说着岑晚又像有些释怀地笑了笑:
“可是,重新遇见的时候,我好像又像初次见面那般,对他再一次地一见钟情了。”
许砚之听着又认真地打量着画纸: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应该是学画画的吧?你这图设计得挺有意思的。”
“嗯,是啊。”岑晚有些情绪复杂地点了点头:
“很多事情都忘了,唯独没有忘记画画。估计,我从前是很爱画画的吧。”
顾泽攀看完岑晚身上的伤疤,在旁看着他们绘图,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那你把上衣脱了躺上床吧,床品什么都是一次性有消毒的,不用担心卫生问题。”
许砚之说着,又给顾泽攀挪了把坐起来舒服点的靠背椅:
“估计得麻烦您等会儿了,等下让楼下帮您准备点茶水。”
“好好,谢谢,没事没事,你们弄,我随意看看就行。”顾泽攀说。
许砚之把调好色的颜料整齐地摆放在一旁,手中的纹身枪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岑晚腰间的伤疤,如同一位即将雕琢的工匠。
“可能会有点痛,要是忍不住可以说。”
许砚之轻声提醒,看到岑晚微微点头又说,“等下纹身过程就尽量不要乱动。”
“好。”
纹身枪缓缓落下,针尖触及皮肤,一股刺痛瞬间袭来,岑晚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
那痛感像是细密的针,一下一下地扎着,可是他咬着牙,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随着纹身枪的移动,色彩逐渐在腰间晕染开来,许砚之手法娴熟,面对草图每一针都精确无误。
很快就将岑晚设计的名字缩写字母与兔子形状的融合,慢慢勾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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