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究微微一愣接过纸巾,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只是突然有感而发,想起了我的姐姐。”
“哦…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家人,你姐姐她……”岑晚欲言又止,收回了原本那只想拍肩膀的手。
两个人又继续走着,追上了顾泽攀往前走。
施孤仪式还在继续,街头巷尾弥漫着香火和烧钱纸,人们的脸上都带着庄重和虔诚。
一路上坐车,他们都没有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回到酒店,岑晚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我姐是在福利院领养的,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
我父母结婚好几年总没怀上,后来领养了她后又怀上了我……
我们相差十四岁,我们爸妈总是很忙,我姐她特别照顾我,非常有正能量……
可是她后来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种,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她已经不见了12年……”
一边想起的是潮汕施孤的文化,一边想起的是林究说起的姐姐……
似乎感同身受般,岑晚轻轻地拢了拢自己的手臂。
他突然很想去墓地看看他的父母,看看他的爷爷奶奶。
甚至回忆起自己身上所受的事情,他更加想记起原来的自己……
顾野出院的日子正好赶在了教师节前一天,岑晚脖颈的红痕歇了一周,总算也有了好转。
他们从澜舟直接坐专车到潮汕的时候,岑晚又约上了郭耿扬夫妻一起去吃牛肉火锅。
几天没见,林究电话里没透露的事情,顾野也没有主动去问岑晚。
下车看到对方没有穿外套了,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问了一句:
“怎么?看来你感冒好了啊?今天不用穿外套了?”
岑晚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随之,迎上前的是先用力的抱住然后放松的拥抱:
“你们来啦,你出院了医生有没有交代说些什么?”
顾泽攀轻咳两声,几人才同时叫了“爷爷”,曲默奇也是大大方方跟着叫,还自来熟地嚷嚷:
“这下是你们来到了我家这边,作为本地人,我接下来几天准备当好你们的导游小曲,各种吃吃喝喝还有逛逛。”
“嗯,那先去吃牛肉火锅吧,我和同学约好了一家。”岑晚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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