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不在了再也没有人帮自己做那些了,自己也不用顾虑别人的感受。
而且自己既然想走到那个位置上,想打破这千古以来的陋习,证明女子并不比男子差。
那势必自己手上就免不了沾上不少的鲜血。
而斩杀裴炎那个拦路虎,贬处那些为他求情的人只是一个开始。
日后随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的心思必会展现的明明白白,到时候被好处收买安分下来的李唐宗亲便会第一时间站出来阻拦自己,就算他们贪生怕死,一直安分的待着自己也容不下他们。
因为自己既然想走到那个位置他们的存在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威胁,他们的血统就是他们的原罪。
“偷偷摸摸窥探哀家你们就敢,让你们开口你们却不敢,究竟是为何?”媚娘依旧淡淡的道。
“娘娘日夜操劳,奴才实不敢打扰,没想到奴才的目光竟然打扰了娘娘,奴才实在罪该万死。”元宝低着头恭敬得道,一边说一边跪了下来。
媚娘对此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看向了青草。
青草若有所觉得抬起了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媚娘一眼,接着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恭敬的道:“娘娘恕罪奴婢这些日子时常看娘娘并未有不敬之意,只是奴婢心里有一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如此。”
“青草,你倒是胆子够大的,敢跟哀家说真话,不过你可有想过就因为你的真话,有可能会掉了你的脑袋丢了你的性命。
毕竟哀家已经变了,已经不是往日里的哀家了,这些日子,哀家的所作所为可有一点不分青红皂白,你就不怕现在哀家又不分青红皂白治你的罪,要了你的脑袋。”媚娘依旧淡淡的道,语气当中有一丝丝威严与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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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奴婢心里确实有点害怕,可娘娘既然问了就想要一句实话。
若奴婢不说实话敢欺骗娘娘,恐怕奴婢的罪更大,与其如此奴婢还不如实话实说,且娘娘并没有不分青红皂白。
娘娘所做的定有自己的原由,只是他人不懂,奴婢更是愚钝,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
而且娘娘就算在变也是娘娘,娘娘是不会因为奴婢而说实话要了奴婢的性命的,说不定娘娘还能为奴婢解开心里的疑惑。”青草恭敬诚恳的道。
“青草,你这嘴巴倒是越来越能说了,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元宝你功不可没呀。”媚娘淡淡不变喜怒道。
元宝青草听此静若寒蝉不做一词头低的更低了,差点就没趴到地上去。
“朝廷30万的正规军都不能收拾那临时起义的十几万的叛军,岂不是笑话,若是这样的话堂叔李孝逸以及魏元忠都不必回来了。
若回来哀家也定然……”媚娘并没有把话说完就戛然而止了,但他那冰冷的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听此青草元宝岂会不知道媚娘未尽之言是什么,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心里也不由各自嘀咕道看来我刚刚说的是错的,娘娘真的变了,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