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天后魏元忠突然笑着走了进来莫名其妙道:“元帅我一路走来这脸就像被刀割了似的,这里的风硬得很。”
“魏副将这里的风的确不像洛阳,也不像长安,这里的风的确硬得很,可魏副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关心这里的风硬不硬,赶紧想个法子如何攻打李敬业那些叛军才是。”李孝逸愁眉不展的道。
“元帅莫急那些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不足为惧。”魏元忠笑着安抚道。
李孝逸却没有被丝毫安抚道依旧愁眉不展的道:“魏副将话虽如此。
可前几天就是那一帮乌合之众又一次把我们这些朝廷的正规军打败了,使得前几天那场胜利鼓舞起来的士气又被打回原形了,再这么下去还不知道会如何。”
“元帅莫及前几天,那些叛军之所以能打败朝廷的正规军,并不是因为他们比我们厉害。
而是因为他们有地形上的优势,他们驻扎在长江边上而长江边上多芦苇,使得他们隐藏起来及方便。”
“唉,早知道我们也应该驻扎在长江边上,免得让他们占着优势,如今也可避免这一出了。”
这个李司马对排兵打仗还真的不擅长,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此话来的。
看来太后派他前来,真的只是想借用他的身份打那些人的脸魏元忠虽然心里想着这些。
但是口里却已经笑着道:“元帅可真会说笑我们这么多人怎么能驻扎在长江边上,我们可是攻打叛军的,又不是要过长江的,我们若那么做不是与他们犯一样的错误了吗?
何况我们这可是30万大军,可不像他们一样只是10多万,想在长江边上驻扎就驻扎,若我们强行和他们一样,反而大为不妙。”
“魏副将我知晓,我也只是说说罢了,可现在局势也是大为不妙的。
若再不想个法子改变局势,这么下去想必用不了多久,太后就会派人来训斥我们了。”
这个李司马怎么回事?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太后身上去了,莫非是我前些日子的那番话太过了,以至于吓到他了。
这也不可能呀,他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可能被我那两言三语吓到,魏元忠心里嘀咕着,但面上却又是笑着莫名其妙道:“元帅,你看这里的风多硬。”
“魏副将你怎么又在说这些无关紧要之事了呀,现在当务之急……”李孝逸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一瞬间过后他便想到了什么得道:“魏副将你一而再再而三提起了这里的风硬莫非另有玄机!”
听此魏元忠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笑着问道:“元帅可知现在刮的是什么风?”
李孝逸听此也未直接回答,而是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打开了营帐感觉了一下,关上了营帐走了几步才道“现在刮的是西北风,莫非这西北风也有什么说头不成?”
“元帅,长江边上多芦苇,我们利用这次风向火攻如何?”魏元忠依旧笑着问道。
“好好好,此法甚好,前几天是那些人利用芦苇掩护偷袭我们,今日我们就利用芦苇搬回一局,好好鼓舞一下士气,我我这就去安排。”李孝逸高兴连连语无伦次得道,说完便脉动了自己的脚步。
魏元忠见此心里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李司马年龄虽长,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可爱,魏元忠虽然心里如此的想着,但口里依旧笑道:“元帅莫急,这还是光天化日不变行事,还是等天色稍晚一些,再依计行事。”
“对对瞧我这都高兴糊涂了,让魏副将笑话了。”李孝逸依旧如刚刚一样笑道,只是笑容里没有刚刚那么多喜悦了,反而有一丝丝尴尬取而代之。
魏元忠是何等聪明之人又岂会看不出他笑容当中的变化,于是连忙笑着道:“元帅说哪里话元帅时刻惦记着退敌大事,为朝廷设想让下官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