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李贞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而面上却冷笑讽刺的道:”说你天真说你年轻你还不信,瞧瞧现在说的不就是天真之言吗?你以为谁都会忠君爱国,在意江山社稷。”
而这一丝丝冷笑与讽刺李蔼自然是没看到的,因为此时李贞恰巧用背对着他。
若他看到恐怕也没有勇气继续难以置信又理所当然的道:“伯父难道不应该吗?作为臣子不就应该忠君爱国,至于江山社稷本来就是我们李唐家的,我们不应该在意吗?”
“是啊,忠君爱国是臣子的本分,但是臣子首先是一个人,人就会考虑到自身接着才会想到其他的
而江山社稷的确是我们李唐家的,可是李唐家并非一人而是由我们许多的人组成。
我们这些人虽说都是亲戚,但走的并不近,情分也就那样,若不是遇到什么大事,我们万不会团结一致,同仇敌忾。”李贞弯弯绕绕,一波三折的感叹道,说完这话正好走到了门边,于是便扭过了身子走了起来。
“伯父所说的侄儿真的未想到,伯父说的对是侄儿年轻涉世未深,还是伯父看得通透!
只是伯父也说了不是遇到什么大事,我们这些人万不可能团结一致同仇敌忾。
可是如今这件事情已经足够大了,想必他们看到这个应该会有所响应才是。”李蔼恭敬而又认真道。
但说着说着语气又变得理所当然起来,说到最后更是低下头看向了自己手里的这封密信。
他语气当中的变化以及小动作自然被李贞全看在眼里李贞心里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但面上并不显,只是淡淡的道:“这确实是一件大事。
可这件大事并未发生,有的人会如你所说的一样,站出来与我们同仇敌忾共商大事。
可有的人却不会他们只会祈祷一切无事,而且我敢跟你打保票,这样的人还不少。”
“伯父怎会这件事情虽然还没有发生,可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了,而且等事情发生了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这一点我这个涉世未深的人都想得到,何况那些长辈?”李蔼十分惊讶不可置信的道。
“是啊,这明摆着的事情岂会有人想不到,只是你忘了他们现在高官得做,荣华富贵在身且那事又没发生。
对于那些胆小又自私,心里根本就没有江山社稷,只有自身的那些人,你手里的那个根本毫无作用。
这就是我刚刚为何对韩王如此不屑撇嘴的理由,他都70岁了,连这么一点人情世故都想不到吗?还号称什么神童,写的又是什么玩意。”
“伯父莫气,莫气若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而且伯父各位宗室应该不至于如此,就算我们不经常走动情分就那样,可我们终究是亲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唉,你终究太过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