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用那个有形之物来证明我的身份,当我坐在那里之时,我看谁还敢说我不是天子,我不该坐在那里,我不是天命所归。
若有人敢说这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正好一网打尽,我若不是天子,不是天命所归,岂能把这个明堂修起来。
要知道自古以来就有一句话叫天子坐明堂,甚至连老百姓都认为明堂就是跟天子连在一块的。
而自古以来又有多少帝皇想在自己手里把这个明堂修起来,享受享受天子坐明堂的感觉,可惜明堂的样子早就在汉代就失传了。
可尽管如此,每一代帝皇只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就想把这个名堂修起来好自己也享受享受天子做名堂的感觉,远的不说当初那个老冤家不就想把这个明堂修起来。
为此还找了一大帮儒生来讨论,可惜人多嘴杂,他们每人依照的经典都不一样讨论来讨论去,讨论了10多年,也没有讨论出一个理所当然出来倒是……”媚娘暗道此处心里又有一股酸楚留过!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一瞬间过后这股酸楚也就被媚娘强行压制了下去,为了压制这股情绪,媚娘还特意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龙袍。
一摸到自己身上的龙袍媚娘心里的那股酸楚顿时之间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高兴与期待。
在这种情绪之下,媚娘甚至庆幸起来当初李治没有修起这个明堂,若是他当初就把这个明堂修了起来,那自己又要用何种东西证明自己是天命所归,以塑造自己的形象。
别看媚娘在心里暗道着这些甚至想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面上却丝毫不显,也没有耽误他的动作,该抬手之时,媚娘就抬手,该转身之时,媚娘就转身。
在几个是女的服侍之下,媚娘总算把这套龙袍穿了起来并且整理好了,接着媚娘又在这几个侍女的簇拥之下来到了一张桌子前。
桌子上面摆着胭脂水粉以及一块比较大雕刻精美的铜镜,桌子下面则摆着一条凳子。
媚娘如往常一样端庄的坐到那条凳子上面,接着便有侍女按照媚娘吩咐挽发起来,媚娘就静静的看着。
若是发现了哪里有什么不妥,就会淡淡看一眼说出来,而那些侍女听到媚娘的话,便会及时更改。
这期间媚娘的身体没有丝毫所动,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坐在那里,让青草看着都替媚娘觉得有点累,但却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