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也是元宝装出来的青草也看得出,但是心里还是流过一股暖流面上却不甚在意道:“哎呀,元宝公公,你多虑了我一把年纪,现在大家都叫我姑姑我还怕什么?
但元宝公公你就不一样了若此事传扬出去,你的面子往哪里搁呀?你的那两个徒弟该如何看待于你呀。”说完青草还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似乎在说元宝公公我说的可对,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呀。
元宝见此心里又是好气好笑,口里则极为无奈,又有点认真的道:“成了成了姑奶奶,你也别威胁我了,我跟你说还不成,我刚刚说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话并没有诓骗于你。
不过你别忘了,这里是皇宫,不是外面,神皇陛下更不是寻常人而是生活在皇家,且已经快走到那个位置上了,因此神皇陛下的一言一行皆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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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所言的确极为合情理,可你却忘了这里是皇宫神皇陛下身处皇家你可听过一句话叫自古皇家都薄情。
何况神皇陛下已经快走到那个位置了,感情就更加的凉薄了,不然的话驸马就不会年纪轻轻就驾鹤西去了。
对公主驸马神皇陛下都可以做到如此,何况是身份卑微的薛师呢?”元宝语气一转分析感叹询问道。
“是啊,自古皇家多薄情,尤其是当权力越来越近时,人就会被他所迷失,现在神皇陛下想必就是如此。
行了元宝公公你就别东张西望了,我一直注意着4周,4周并无人留意到我们,你就放心吧。”青草附和感叹道,头却在一次的低了下去。
“好了好了,姑奶奶你别垂头丧气了,我们只是奴才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也就是了。
而且你这样我都不知道如何的说了。”元宝又是无奈而又认真的提醒道,心里则默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听到元宝的话,青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抬起了头,强扯出了一个笑容,似乎在说这下你总知道如何说了吧。
见此元宝心里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口里却已经开门见山的道:“神皇陛下之所以一味的纵容他,并且把这么重要的事都交给他去办,除了咱们刚刚所说的那些以外。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原因就是他没有触犯到神皇陛下的底线,姑奶奶你可知神皇陛下的底线是什么?”元宝语气一转的询问道。
听到元宝的询问,青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对此元宝虽不觉得意外,但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口里却又是开门见山的道:“神皇陛下的底线就是权力与先皇,若这两者谁触碰到了,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如姑奶奶你刚刚所说的公主在为驸马求情之时,何尝不是触犯到了神皇陛下的底线。
而且还不止一个而是通通触犯到了,以神皇陛下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如公主所愿放了驸马。
抛开这一点不说,神皇陛下也不可能放了驸马,你别忘了驸马乃是李唐宗亲,神皇陛下要走到那个位置上,这一帮李唐宗亲是断然留不得的。
若是留了神皇陛下定不可能如愿以偿,这一点姑奶奶你比我看得通透呀,不然前些日子你也不会那么劝说于我。
为何现如今又不明白了而且对此事还难以接受,甚至钻起牛角尖来了。”
“这两件事压根就不一样。”青草脱口而出道,接着眼睛便打量着4周。
这一切元宝都看在眼里元宝既觉得无奈又有一丝丝欣慰,口里却什么也没有说,只看了一眼她,接着头一侧,目视着前方不紧不慢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