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论权力与智慧几位都在当初他之上,比起当初他对付那位前辈想必也要容易的多。
再则王爷刚刚说陛下是一个极英明之人,断然不会相信他的……
可王爷事无绝对,何况随着陛下年龄的增长疑心可是越来越重了保不齐哪天……”魏遂中再一次没有把自己的话说完便戛然而止了,脸上也再一次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这也只是短短一瞬,一瞬过后他便收起了这个笑容认真严肃的道:“而来俊臣此人无论是能力还是手腕都是有目共睹的。
此点别说朝廷上下的官员与民间老百姓对他恨之入骨闻风丧胆,哪怕是我们这些与他同僚之人对他也是又敬又畏。
下官有一个同僚叫吉需前些日子不知为何求陛下为他调到了他处,那位同僚在求陛下之前就经常看着来俊臣摇头叹息。
见此下官岂先不胜在意,只当他是在故弄玄虚想引起来大人的注意,可时间一久他依然如此,下官便知事情并非如此。
有一次下官没有按耐住自己的疑惑便问他为何时常看着来大人叹息,起先之时他是怎么也不说,后来经过下关的软磨硬泡,他才皱着眉头如实的道这些日子我看到来大人的为人处事,觉得他有点操之过急,甚至走火入魔做我们这个的最忌讳的便是此点!
若长此以往下去只怕会出大事甚至牵连到我们这些同僚也不无可能,故此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
想劝劝来大人又不知从何说起,即便是说了来大人也不会信,还会把我臭骂一顿。
王爷当时听到他这么说我也不甚在意以为他是在杞人忧天,甚至是在妒忌来俊臣。
故此对他的话不甚在意智若罔闻。”魏遂中回忆的道一边回一手还不由得挠了挠挠头,似乎为自己当日的作为感到羞愧似的。
而他的嘴巴却没有半丝停歇依旧说着:“不知是不是我骂的太久太过的缘故,他突然便站了起来恼怒打断道不可理喻,目光短浅。
难道你不觉得如今的来大人行事太过甚至就如一条疯狗一般,见谁咬谁如此下去迟早都会害人害己。
说完此话他便甩袖走了当时看到他那副模样,我只当他在无理取闹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