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样,赶紧慢慢吃!”二伯是个精明的,活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多干点不能多分一点,少干不会少拿一点。
要不是他没赢了钱,他才不会来收稻谷。
“看什么,赶紧吃了去干活。”二伯冲着阿浩喊。
“泥,,呜呜哇哇哇哇”阿浩扯着嗓子,像尖叫鸡。
更奇葩的是二伯回应他“呜呜哇哇丫丫”
他们仿佛对暗号,一般人还破解不了。那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密码。
收割的季节最担心下雨,收下的水稻若是不及时晾干,很容易便起霉包,若是泡了雨,更是直接发芽。
第二天,留家里的小孩,任务又重了很多,要守好搬回的水稻,留意天气变化,那的确是一点懒都别想偷。
没有收割机,就这样单纯人力,还是早起贪黑,一个大人一天最多也两亩,那是像莫五爷和爹那样的情况,而二房一家,一个人撑死就一亩。
莫路脚不好,挑水稻很吃力。
莫悠然和阿爷建议吃过晚饭到村长大爷家借板车,他们家晚上应该休息了,那他们不如白天多收割,晚上再搬回家。
正巧他们收割的下一个田地在大爷家附近,他们家也在收稻谷,向他们提起晚上想借板车,大爷爽快答应了。
那他们终于可以放心收割了,之前是担心收割下来搬不回家,放在田里怕被人偷,再来就是担心晚上下雨。
奋战七天,终于把所有水稻都收回家,接下来才是重头戏--脱稻粒。好在,可以在家里处理,只是这脱稻粒方法过于原始。
在脚边支一块长木板,然后抓起一把稻杆用力甩在木板上。
这,甩断胳膊也脱不了一分地!
妈耶!
这得搞到猴年马月。
“悠然,如果累了先休息一下。”莫路看着他瘦弱的女儿,跟着大人农忙,硬是一声不吭,可比阿浩强太多。阿浩一个男娃,干点活总是呜呜阿阿。
“嗯,爹我没事,如果累我会休息的。”莫悠然笑笑,一边仔细想了一遍简易脱粒机的原理和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