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拉链,只能改成盘扣。
杨花娇看了一眼图纸,像个发胀的大馒头。
“娘,这鸭绒可能得边缝衣服边填进去,像做口袋一样,最好它有点鼓鼓的。”老实说,做衣服悠然没有尝试过。
“原来是这样!那一件放多少鸭绒呢?”
“如果想做薄的,一件放一两这样,厚的估计得差不多四两。咱厚薄都先试试,另外家里可还有布?如果不够明天我去镇上买回来。”
“还有三匹,今天先做一件试试。”杨花娇和悠然动手把鸭绒收进布袋。
“嗯,我一会也出门,我去找一下朱大伯。”
悠然转身回房,展开一张红纸,想了想,下笔。
朱大伯和大家都在学堂干活,离学堂不远的地方已经立好了类似宣传栏的板子。
悠然把红字一贴,倒到学堂找朱大伯。
不知悠然说了多久,李大伯连连点头,悠然指了指自己贴在宣传栏的告示。
*
“什么?莫路家高价回收干鸭毛?”
“一斤75文钱?”
要知道,普通壮年一日的人工最多50文!
嘶!
“那以后咱家鸭毛一定要收着!”
“阿奶,爹娘,我,我有个想法……”
一桌子人看向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阿强。
“我,我想到别的村去收鸭毛!”阿强鼓足勇气。
“这……”
“我先和你一起。”二伯钰新,莫三婆的二儿子,阿强他爹。
“想清楚就去吧,注意安全,晚点过来我这边取银两。”三婆想了想,继续吃饭。
“……”
阿奶平时对银财最为保守,极致的节省让他们家平安渡过一次次饥荒。
阿强眼眶含泪,心底的信念悄悄扎根。
与莫三婆家阿强想法一致的还有几家小伙,就这样,最原始“收破烂”的买卖,便成型了。
可不是小瞧这收废品,这里边学问大了。
阿强哥有强大的执行力,第二日清晨,他与父亲带着干粮大布袋子早早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