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希望自己的主子上位,而后享受从龙之功。
而那些明哲保身的,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又一场腥风血雨的到来。
有平边之功的王爷归京,想必朝堂之上又是一次新的站队了吧。
只是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会奋不顾身的加入这个绞肉机中来。
但无论如何,这都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效忠于受皇帝诏令,名正言顺的新君。
……
“脸怎么了?”萧遥回到王府的第一时刻,凌漪就发现了他脸上的不对劲,面色霎时间沉了下来。
萧遥顶着红肿的脸,将头埋进了凌漪的脖颈之上,小小声的笑:“被父皇打的,我把他给气坏了。”
凌漪抚着他的发丝,在他的笑中火气稍稍削减:“被打了,还笑成这个样子,傻吗?”
萧遥嘿嘿的笑着:“对,我傻!”
父皇这么说,王妃也这么说,但是他不在乎。
他只要紧紧的抓住他想要的就可以了。
若说凌漪是一把刀,那萧遥便是一条溪。
这池水柔弱无害,却是砍不断打不烂,他只流向自己想去的方向,执着的去做一柄刀的刀鞘。
他所流过的地方会有许多阻碍,却最终会在潺潺流水中,将尖锐的石块打磨光滑。
凌漪不需去推测,便知晓发生了什么。
沉默半晌,她无奈的笑了下:“行,算我倒霉,